今天由同事突然对这个问题产生兴趣，大家就聚在一起讨论，在这里做个小结。

一般的理解：
聚合：类似于集合，比如一个公司是员工的集合，他们之间构成聚合关系。
组合：更强调整体与部分的关系：整体离不开部分，部分不能离开整体单独存在。比如人的身体和身体上的器官。

c++的表示：
聚合：
class A{}
class B{
  A *a; // 这里只是一个指针，并不负责A对象的死活
}
组合：
class A{}
class B{
  A a; // 在这里，A对象的生命周期由B负责
}

java的表示：
聚合：
class A{}
class B{
  private A a;
  public void setA(A a) {
    this.a = a;
  }
  public A getA() {
    return a;
  }
}
组合：
class A{}
class B{
  private A a = new A();
....// 这里没有setA的方法
}

结论：聚合偏向松散的关系，对象之间依赖关系较弱，而组合则偏向高耦合。对于内存使用，聚合关系的个体可以被聚合外部的对象使用（聚合不负责内部个体的生命周期）。而组合则不行（组合负责内部个体的生命周期），外部对象只能通过该组合的接口（API）间接使用组合内的个体。